决定。荀衍统兵驻扎在河内,如果要进攻兖州,还要冀州人出力。
郭图又与袁谭商量了一番,这才起身离去。袁谭一个人坐在大帐里反复权衡,直到沮授匆匆进帐,寒风入帐,吹得火苗摇曳,袁谭惊醒,抬头看去,只见沮授的脸色青白,浑身寒气,手里拿着几页纸,在袁谭对面坐下,将纸递给袁谭。
“使君,这是上午的战报。”
沮授的嗓子有些沙哑。袁谭见了,倒了一杯淡酒,递给沮授,顺手接过沮授手中的战报。沮授接过酒杯,一口饮尽,长长了吁了一口气。
袁谭看着战报,一声叹息。半天激战,被毁楼车三十三座,抛石机十一架,伤亡将士七百余人,取得的战果却非常可怜,看起来列了一些,但真正提得上嘴的却一个也没有。
袁谭放下战报,手指轻扣膝盖,百思不得其解。“公与,你说,朱然是怎么防十石弩的?”
“离得太远,看不清楚。”沮授摇摇头,神情沮丧。
高唐城沿河而建,接近方形,边长两百步左右,城中央的将台到城墙只有一百余步。十石强弩射程超过四百步,即使部署在城外两百步,也足以能射到城中央的将台。考虑到这一点,袁谭才准备了近百具十石强弩,准备一举摧毁将台,能射死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