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到侵夺冀州,嫁祸于人,官渡败亡的事一一说来,污言秽语层出不穷,偏偏又件件属实,骂得冀州将士暴跳如雷,羞愧难当。
虽然董昭沉得住气,却不能坐视军心动摇,他一边派人上前回骂,一边派强弩手射手。奈何对方带了重盾,除了弩车上的十石弩,强弩手手中的四石弩、六石弩根本无法射杀他们,而用十石弩来对付几个骂阵的又未免力不从心,很难命中。
双方一边对骂,一边用弓弩对射。未时三刻,董昭发起了进攻,三个大阵从左中右三个方向逼向满宠的战阵。战鼓声响起,弩车向前推去,镶了铁板的车壁已经事先张开,遮蔽着后面的士卒,缓缓向前推去。
进入射程,气氛越发紧张,冀州军走得更慢,生怕对面突然发起攻击,推车的人固然汗流浃背,手持强弩亦步亦趋的弩手也紧张得喘不过气来。十石弩的射程超过四百步,两百步以内,即使镶了铁板的弩车车壁也未必能保证他们的安全,一旦不小心走出弩车的保护范围,被射杀更是眨眼之间的事。
双方间隔一百五十步,冀州军将士不再前进,就地固定弩车,准备战斗。他们是进攻方,需要为进攻的步卒留下前进的空间,两辆弩车之间会有三五步的距离,强弩手就躲在弩车后面发射,为步卒提供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