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只能折中。这个办法一直有争议,但吴王坚持如此,我们只能优选官员,尽量少出事,出了事也要能尽快侦破,贼曹的人选很重要,大多是军中斥候营的退役老兵,要不就是精于办案的老吏。尽管如此,每年还要安排培训,交流案情。”
张纮回过神来,又说道:“当然,选拔清廉公正的官员是重中之重,官员处事公正,又有几个百姓愿意冒着家破人亡的危险去生事。就算有好斗之徒也可以选择从军征战嘛,到战场上杀人不仅没危险,还可以立功,光宗耀祖,何乐而不为。”
陈琳惊讶地看着张纮,半晌没说话。张纮笑道:“孔璋,是不是觉得我杀气太重了?”
陈琳强笑。“与我印象中的张子纲的确有些不同,让人望而生畏。”
张纮哈哈大笑,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。
这时,杜三娘抱着一件奇怪的乐器,俏生生的站在船头,笑盈盈地说道:“张相,先唱入阵,如何?”
张纮点点头。“甚好,让这冀州来的客人先看看我江东的英武之气。”随即又拍拍陈琳的手。“孔璋,说起来,这入阵曲还是冀州女子所创,如今风靡大江南北,几乎人人会唱会跳,各有特色。杜三娘的入阵曲在秦淮水上也是有名的,就连吴王听了都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