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常来的,县寺外的郡卒都认识他,纷纷行礼,却没人来拦他。朱桓快步来到中庭,顾雍正在堂上处事公务,两个掾吏跪在面前连连叩头,涕泪横流。
“国家自有制度,你们家中人口多,负担重,可以提出申请,县里解决不了,会向郡里反应,向大王反应。收受贿赂是违法的,就算轻微,记在考评簿里也会影响以后迁转,若是严重了,成了赃吏,不仅误了自己的前程,还会让家族蒙羞,子弟受到连累,不值得啊。”
“明廷教训的是,明廷教训的是,小吏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去吧,好好反省,把收的东西都还了,把扣的船修好,尽快还了,不要影响百姓的生计。”
“喏。”两个掾吏叩了两个头,转身去了。看到朱桓时,满面羞惭,连头都不敢抬。
朱桓上了堂,笑道:“元叹兄不仅理事,还育人,真是令人钦佩。”
顾雍看了朱桓一眼。“稍等片刻,我手上还有两份公文批一下,马上就好。”说着,命人上茶水点心。
“不忙。”朱桓说着,在一旁的走廊上坐下,远远地看着顾雍看公文。顾雍看公文不快,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,不时放下叹息,又让人取其他的公文来对照。朱桓茶都喝得饱了,他还没看完。朱桓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