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你可能不信,我们为了研制出真正能做的梢杆,花的钱都足够造一根梢杆了。”
朱桓吃了一惊。“花这么多钱?得有几百万吧?”
张奋咧了咧嘴。“我说的是黄金。”
朱桓一怔,斜睨了张奋半晌,咧了咧嘴。“这么多黄金,你怕不是掘了梁王墓?”
张奋摇摇手。“将军误会了,我只是说值这么多钱,可没说真用这么多黄金。将军,我给你算一笔帐啊,这些年,我们为了试制梢杆,有三个甲等木匠,两个甲等铁匠,乙等的前前后后有上百个,试制过的梢杆不下百根。这得花多少钱?还有,为了这些梢杆,严畯在汝南木学堂住了大半年,头发都白了不少,完成之后,大病一场,养了小三个月……”
看着张奋掰着手指头细数,朱桓惊讶不已。他没想到研制巨型抛石机会花这么多钱,真按张奋所说,花的钱恐怕真能制一根黄金梢杆了。
“你说,我们花了这么大的心血研制的梢杆,董昭能在短时间内复制出来?我估计,最好的结果也是降级使用,用小一号的梢杆,发挥底座的稳定性。即使如此,他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
“弹丸。”
朱桓眼神一闪,心领神会。巨型抛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