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王玺,守住魏国。若能平定天下,完成父亲的遗愿,那就再好不过。”
“大王,这……”袁熙、袁尚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,顿时乱了阵脚。
“不着急,你们慢慢想。王玺就在这儿,你们什么时候商量好了,什么时候取走。”袁谭顿了顿,又道:“我只有一个要求:不要兄弟相残。争天下争不过吴王,再闹出兄弟相残的惨剧,惹人笑话,父亲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。”他迟疑了片刻,垂下眼皮,看着案上的王玺,叹息道:“当初若不是他与公路叔父兄弟阋墙,又何至于此?兄弟同心,其利断金。显奕、显甫,你们一定要记住这个教训。”
袁熙咬咬牙。“王兄,退位之后,你打算去哪儿?”
袁谭眉头轻颤。“何公在鹿门山寻了一个隐居之处,据说风景甚佳。我将和他一起隐居,从此不问世事,度此残生。行了,你们下去吧,想好了再来告诉我。”说着,抬起手,示意袁熙、袁尚自便。
袁煕正待再言,袁谭却已转过头,继续看着窗外景色。袁熙、袁尚见状,只好闭上嘴巴,推门下车。随侍的沮鹄颇有些意外,上前请示袁谭行止。袁谭示意回城,沮鹄领命,关上车门,示意御者出发。马车缓缓起动,留下袁熙、袁尚站在路边。
随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