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限,绝不会迅速铺开。
这样的情况,他在交州遇到过很多次,有切身体会,说起来条理清晰,有理有据。
“想想朱崖就知道了。从孝武帝征服朱崖开始,朝廷经营了朱崖三百多年,至今还是有名无实,能真正控制的区域也非常有限,只是海边一些聚落,无法深入腹地。”孙权顿了顿,最后说道:“这不是哪个人的能力能解决的,必然是一个长期经营的事,主事之人能力强,顺利一些,能力差,会有反复。至于朝廷,还是应该有些定力,不能急于求成,尤其是郡守州牧的人选,不能轻易变动,四年一任,到期就迁,谁还有心思好好经营,自然是竭泽而渔,只顾私利得逞。”
孙策打量着慷慨激昂的孙权,似笑非笑。“那你觉得郡守州牧的任期几年合适?十年,还是二十年,又或者父子相继?”
孙权语塞,没敢坚持,却没有刻意掩饰眼神中的不甘。
孙策没有再说什么。不管孙权怎么想,他闯了祸是事实。华佗虽然已经赶到了交州,但孙坚伤势太重,能否痊愈,痊愈后还能否上阵,都是个问题。即使母亲偏袒孙权,再让孙权回交州的可能性也不大。谁知道他下次会闯什么祸,会不会再连累了舅舅吴景。
不过,凭心而论,孙权这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