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飞正在上火,见逢纪来了,非常高兴,亲自出帐迎接。逢纪进了帐,与张郃、田豫见礼,互相寒喧了几句,却不及正题。张郃、田豫会意,起身告辞。
张飞也不安起来,命人守住大帐,这才问道:“逢相深夜前来,有何指教?”一边说,一边给逢纪倒了一杯酒,双手端着,恭恭敬敬地送到逢纪的面前。
逢纪接过酒杯,轻轻摇晃着,眼睛盯着晃动的酒液。“益德,你与大王相交多久了?”
张飞浓眉紧锁。“我们从小就认识,快三十年了吧。”
“关侯呢?”
“十七八年,将近二十年。”
“对你来说,大王与关侯孰重?”
张飞不说话了,盯着逢纪看了好一会儿,慢慢地说道:“逢相,云长的脾气是差了些,但他对大王的忠义天地可鉴。逢相若是听到了什么流言,大可一笑置之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:“逢相想必也知道,当初我与大王离开豫州,前往关中,云长留在豫州,颇得吴王赏识,后来大王回到幽州,他却坚辞吴王,不远千里,赶来幽州相助。若说他人背叛大王,我信,若说云长背叛大王,我不信。”
逢纪呷了一口酒,淡淡地说道:“益德,如果当初关侯留在吴王麾下,今日为吴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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