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司马孚走到司马懿面前坐下,随手拿起案上的一部书翻了翻,又扔在案上。“我听人说,杨修说你有狼顾之相。法正之所以没有来,就是为此。”
司马懿一听,眼角抽了抽,随即又恢复了平静。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都在传,查不出源头。”
司马懿仰起头,沉吟良久,忽然笑了起来。他笑得很开心,甚至拍起了手。“果然是人外有人,杨修自以为聪明,没想到也会被人摆弄于股掌之上。”
司马孚有些奇怪。“兄长,你的意思是说……这不是杨修所说,而是有人故意中伤,嫁祸于他?”
“说应该是杨修所说,中伤却也是中伤。有人不希望杨修太得意呢。”司马懿靠在凭几上,嘴角噙着一丝浅笑。“看来,我们不能在长安待下去了,收拾一下,回河内吧。”
司马孚一头雾水,却不好再问。他知道这个兄长的脾气,如果他自己不想说,问是问不出来的,只能自己慢慢想。他和司马懿商量了一下,随即起身去请示父亲司马防。
司马懿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,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。
司马防也在静观长安之变,得知有人传播司马懿有狼顾之相的事,不禁叹了一口气。他虽然不知道是谁在传,又有什么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