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打他,免得他太骄傲。见他窘迫,又心中不忍,放缓了语气说道:“你觉得中山王不如吴王?”
“兄长英明,应该比我更清楚吧?”
裴潜叹息道:“文季啊,你还年轻,不知道有些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清楚。吴王的确英明果决,却不是所有事都能如他所愿。你以为他愿意看到此刻的局面吗?鲁肃、吕蒙要争功,他也无可奈何。若不是刘备虚有其表,形势何至于如此。不敌鲁肃率领的吴军主力也就罢了,连高顺都无法击败,现在又只顾着退往并州,实在令人失望。”
裴徽也吃了一惊。“退往并州?中山王要放弃我河东?那我们河东人的牺牲岂不是扔进黄河了。”
裴潜没有回答,顿了片刻,又问道:“你觉得贾逵贾梁道此人如何?”
裴徽不假思索地说道:“有才无德,好立功名。可为鹰犬,不可为大臣。此事和他有关?这个窃裈之徒,恶习难改,又干这不要面皮的事。”
裴潜皱了皱眉,将卫觊的信递了过去。裴徽接过,迅速看了一遍,不禁哼了一声。他对贾逵印象一直不好,见贾逵为刘备出计,罔顾河东世家利益,气得变了脸色。裴潜也对贾逵的决定不满,但他却不附和裴徽的意气,故作不以为然。
“文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