轸就是例子,几万步骑,转眼就没了,而贾诩甚至没有动一下手指,流一滴汗。
姜叙后背涌出一阵冷汗,粘在身上,很不舒服。
“伯奕,你就安心做个校尉吧,暂时不要有什么举动,一切等鲁督到任之后再说。我总觉得吴王这时候调走杨修,让贾诩主关中事别有用心。或许……”杨阜眯起眼睛,看着天空如银蛇般乱窜的闪电,幽幽叹道:“这是一个让我们自相残杀的圈套。贾文和是董卓旧部,我们是先帝旧臣,还有一些刘氏宗室,不管谁死,都是吴王乐见的结果。”
姜叙打了个寒颤。这时,天空突然一亮,一道闪电划过天际,紧接着一声巨响,轰隆隆的雷声就像在头顶炸响,连屋梁都震了两下,一块瓦滑落,摔在庭中的地上,“啪”的一声,碎成数片。
大雨倾盆,瞬间遮蔽了视线。
杨阜、姜叙沉默不语,静静地看着密集的雨帘和其间闪烁的电光,心头忽明忽暗。
——
鸿门亭。
马车停下,有骑士上前,撑开了伞,打开车门。杨修下了车,踩着积水,大步向亭舍大门走去。亭长、亭父已经在门口相迎,看到杨修走到,堆着谦恭的笑容,热情的请杨修入亭。杨修也没理他们,径直进了门,沿着走廊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