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,退守天井关更保险些,等吴军久攻天井关不下,吴王才会意识到他们的价值。
司马孚想着孙策骑虎难下的模样,嘴角不由得挑起一抹冷笑。司马防担心司马氏的前程,见司马孚颜色不逊,更加恼怒,厉声喝斥了两句,司马孚急了,忍不住大声反驳道:“父亲常教训我们,君子直道而行,不义而富贵,于我如浮云。如今吴王听信谗言,不用我父子兄弟,难道我们应该折节改道,唯命是从?”
见司马孚犯了性子,一反常态,司马防也无可奈何,暗自叹息。他越想越不甘心,生逢乱世,各为其主的人多了,为什么孙策能赦免那些人,偏偏不肯放过司马氏?这其中必有古怪,如果不弄清楚,就算是死了,他也不能瞑目。
河内司马氏几代人的经营不能因此毁于一旦。
司马防咬咬牙,做了一个决定。回到驿舍,他命司马孚研墨铺纸,写了一封亲笔信,派人送给荀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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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彧走进了杨修的大帐,打量着坐在一堆文书间奋笔急书的杨修。
杨修头也不抬,扬扬手中的笔。“文若,自己找地方坐,喝茶还是喝酒,那儿都有,你自便。我还有一会儿,这几件事很急,耽搁不得。”
荀彧有些不好意思。“德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