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不利而狼奔而走,根本不会作战。”
阮瑀笑道:“这倒也是,放眼天下,能和我大吴精锐一较高下的还真不多。刚才那人与你相熟?”
李严想了想。“是个巴地汉人,好像姓何,具体叫什么记不清楚,只知道他随母姓。”李严瞅了阮瑀一眼,又笑道:“你别看他像个书生,其实不识字,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。”
阮瑀很惊讶,想了想,不禁哑然失笑。他一直读书不辍,关东新政又励行教育,如今虽不能说人人识字,至少一家一户总有一个识字的人,尤其是二十岁出头的人,大概都经过基础的教育,读写自己的名字是没什么大碍的。平时没觉得如何,此刻听李严一说,才意识到中原这几年的变化有多大。
十年前,中原不也是如此么,普通百姓中不会写自己名字的人比比皆是。
阮瑀一声轻叹,心情有些异样。
马车起动,向大营驶去。
那几个士卒抬起手,掩住口鼻,互相看了一眼,一抹狠厉浮上了面庞。只有那年轻人面色如常,看不出半点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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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忠接了诏书,却大惑不解。
皇帝陛下并没有给他明确的指示,只是要他谨慎从事,其他的一个字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