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校尉,沈弥混得再差,也不至于是个校尉吧。
十年前,他就是校尉了。
孙策看了一会儿,便命楼船返回,向江北的大营而去。半路上,他遇到了匆匆赶来的孙权。登上楼船,看到孙策无恙,孙权松了一口气,却还是忍不住埋怨了几句。
“陛下,千金之子,坐不垂堂,更何况陛下万金之躯,岂能以身犯险。万一城上射箭,伤着陛下,奈天下何?”
孙策笑眯眯地看着孙权。“你知道那城上的守将是谁吗?”
“沈弥。”
孙策很惊讶。“真是他?”
“陛下一定是觉得他身为益州宿将,不该如此职卑位轻吧?”
孙策点点头,却没说什么,只是静静地看着孙权。
“臣听说他是被甘宁连累的。他和甘宁交好,甘宁归吴,可能和他还有过联系,忠心可虑,所以一直没有重用他。这次派他镇守小城就是排挤他。这样的城通常由一个都尉镇守就够了,哪里用得着校尉。”
“那是不是说有劝降的机会?”
孙权愣了一下,随即又摇摇头。“陛下,何必多些一举。此城虽险固,但城中兵力太小,不足以影响我军作战。沈弥虽受排挤,仕途不畅,但他的家人都在成都,岂敢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