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啊”
冥老看着张凡那副嘟囔的样子，老脸一甩说道：“切，你有听过这世界有白吃的午餐吗？等价交换这是炼金之术的基本守则，连这都接受不了？这技术是我的，我要教给谁，怎么教，还不都是我说了算，而且别以为我现在出不去就非教你不可了，我就算烂在棺材里那也是我自己的本钱，怎么样？”
张凡有时候真的觉得这冥老啥子都会，而且实力也是深到让人捉摸不透，就算有小影作为对比，可显然是毫无对比性可言的，但同时也是能人脾气怪，这冥老的脾气有时候让张凡无比敬佩但有时却是一股无赖性子，让张凡是时常哭笑不得，张凡这不就被冥老无赖一把了吗。
“哇，冥老你说你都这把年纪了，还这么无赖不大好吧？”
“我喜欢，你咬我啊，”
“”
“别墨迹，说吧敢不敢，你来到这异世的这段时间里，你根本就没有真正地面对过灵类的实力，之前你都是借助别人的力量来对敌的，感觉你都有点飘了，现在是时候让你认清楚你自己最实在的力量到底有多少斤两了。”
张凡仔细地想想冥老说的话，确实也是无论是哪一次，张凡到最后都只能是借助冥老和小影的力量的，而自己一般来说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