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个半新不旧的衣柜。并列的两间卧室的门都开着,其中一间被唐渊改成了书房。
程昱一眼看完,脑子里只有一个字:“空。”
这屋子实在是空空荡荡,钨丝灯惨白的光线下,更是衬托着这房子人气惨淡。
程昱道:“我去个厕所。”
同时,唐渊快步走到窗户的位置。
这房子的窗户虽然正对乾坤街的正街,但因为正好处于两楼折角的位置,所以有相当一部分的视线是被挡住的。他最多能看到井口前大概十米的位置。
大约过了五六分钟,井口处并没有什么动静,但在另一边,却有两个人再度回去了那个位置。
唐渊双眼骤然一紧,又是老张。
幸而他在唐渊的视线盲点之前停了下来。他身后的男人从背着的包里拿出几叠烧纸,动作一阵后,他往后退了几步。老张的铁钩子在烧纸里来回翻了两下,好让火烧的更快些。果然马上火光就在乾坤街尽头的位置烧了起来。
“这时候烧纸做什么?也没到烧寒衣的时候啊?”
程昱的声音冷不丁响起,惊得唐渊浑身一抖。却看程昱恨不得整张脸都贴在了窗户上,仔仔细细地看,嘴里嘟囔着:“你说,他这是在祭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