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数寥寥无几,大多时候都在夸奖自己。”
一柳燕惊讶道:“他还夸赞过公子?”
张小雷犹豫道:“我也不知那究竟算不算夸赞。”
“公子说说,奴家很有兴致。”
“那时我们在街上遇到一位与我同龄的少年……”张小雷回忆道,“当时是在吃早点,我趴在桌上写字,那名少年在旁边地上趴着斗蛐蛐。”
一柳燕恍然大悟:“于是他夸赞公子上进,是么?”
张小雷摇摇头,说道:“那倒不是,他当时踢了那少年一脚,用特别得意的口吻与那少年说,瞧瞧你旁边这位,怎么人家年纪轻轻就瘸了,你却不能?”
一柳燕听得沉默片刻,最后轻声道:“公子与奴家认识的李风舞,似乎不是同一人。”
“怎么?”
“他从不在奴家面前这样。”
“那他在姑娘面前是怎样?”
一柳燕回忆道:“伪君子,永远是表面上的风度翩翩,奴家当年好心把他当哥哥,谁知道他满脑龌蹉,竟想娶奴家。”
张小雷问道:“哦?你怎么看李风舞?”
一柳燕道:“愚昧不自知,却极度狂妄。当年他若不是狂妄,又怎么敢上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