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身份!”
“混账,都统统是混账。你愿我身强体健,我倒希望你明日便一命呜呼!”
一股恶寒,让一柳燕浑身不自在。
她恼怒地走上楼,口中还不忘骂道:“不知好歹的东西,对他好了一些,还真以为癞蛤蟆能吃天鹅肉。他配么?他不配!”
夜屠夫呆若木鸡地看着一柳燕离去,他抓了抓后脑勺,与张小雷问道:“这是咋的了嘛?”
“这不正常么?”
“这叫正常?”夜屠夫惊讶道。
张小雷喝了杯酒,呢喃道:“这天底下从来只有你情我愿,没有打动真心。在脑海里幻想感人情景,其实只感动了自己。当这份真情实意交出去,说不准还会恶心了别人。”
夜屠夫似懂非懂:“他只感动了自己?”
“对。”
“我觉得你说得也不对……”夜屠夫好奇道,“你就没被感动过么?都是儿女情长的年纪,你就不曾有过他的心意么?”
张小雷寻思一会儿。
他忽然想起邵小玲。
想起她小心翼翼地将黄神越章递向自己,想起她罕见得像个女人家嘴里嚷嚷着,就怕自己在外边冻着。
他又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