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杨凡回过神来,向他招招手,轻声唤道:我在这里呢。”
马儿快速闪过来,到了墙下。杨凡伸手一提。便把他拉上了墙头。
马儿在墙头坐定,便即赞道:“哥哥你还真有眼光。挑得这把风的地方着实隐秘。连我出来都找不着你了。”
“少拍马屁,你摸到了些什么?快取出来瞧瞧。”杨凡轻轻锤了马儿一下。
马儿怀里鼓鼓囊囊的。掏出一叠敞口盘子。两个插柳枝鲜花的瓶子。接过这些东西,杨凡就很失望:“你弄这些做什么?花里胡哨的,根本就没有用处,我们需要的粮食呢?”
马儿就一脸晦气的回道:“着实晦气。原以为这黄员外如何富樱谁知道他是马粪球、羊屎蛋,外光里不光。瞧着阔绰,家里也没啥太值钱的物件儿,粮食也不多,那老家伙还一家就睡在粮食垛上,没办法,就只摸来这么几件东西。”
杨凡就无奈的一笑,这时候,粮食最金贵,金银到最后只能是废铁,就像大前年的洪灾,千里泽国,哀鸿遍野,一个金戒子换不来一碗稀粥,一瓢米就换一个大姑娘,要不是大善人郑宏达施舍,这杭州左近最少多饿死四五万人。这样的惨景犹在眼前,这时候又要又海盗围城灾,粮食才是最宝贝的了,这是这个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