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我看他一辈子都忘不了。”她将茶杯拱手一让，“他的病怎么样了？”
“唉，没什么起色。老朽上次下了几味猛药，却也如石沉大海，在下才疏学浅，委实没招了。”
意料之中。
“韩医仙谦虚了，您曾是天枢派首屈一指的弟子，人称回生妙手，若您没招，那我师父可能真是无药可医了。”
“哎，跟先生的医术比，老朽还差得远……”
之前韩医仙说过，肖贤的病会越来越严重，逐渐忘记慕紫苏，甚至忘记自己，然后慢慢枯竭而亡。
慕紫苏听到前面的时候还很开心，他如果忘了自己岂不是皆大欢喜？但听到后面心情突然沉重。如果他死了，她去哪儿喝血啊！
今时不比往日，慕紫苏现在不能没有他啊！
韩医仙犹疑半晌道：“其实也非全然无望。”
慕紫苏眼眸一亮：“此话怎讲？”
韩医仙捋了捋胡须道：“按说，肖先生的呆病是年老体衰之人才会得的，因七情内伤，髓减脑消，神机失用而致。可先生的脉象一直以来都是从容和缓，不浮不沉，可这更是奇了，既然身子无碍，又怎会生得如此怪病？”
说的也是，肖贤能吃能睡，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