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这里冲了过来。
吓得裴寂连忙后退几步,这一退直接摔倒在地。
样子十分狼狈,惹得薛仁贵是哈哈大笑。
这文官还真是弱得可以。
李承乾走到了裴寂的身边,再次问道:“你知道的,对不对?”
裴寂有些慌张起来了,甚至开始支吾。
“是不是长孙无忌他们?告诉我,否则你可能还要皮痛,要知道番薯还在你府上,本王随时可以再定你一个罪,你信不信?”
李承乾也没有想到,这番薯竟然成为他威胁裴寂的利器,也算是十分之好用的。
如果裴寂不听话,他就搬出番薯来,只怕他会直接讲了。
因为番薯而用的刑,却是要问出谣言的制造者。
“太子殿下,饶过臣吧!臣不知道啊!”
裴寂哀嚎了起来,哭得是十分伤心。
这家伙被吓得不轻了,可是这哭,好假啊。
“你是不是与长孙无忌他们达到了某种协议?不敢说是还是他不让说?”
裴寂一边哀嚎着,痛哭。
“薛仁贵!给我将裴寂拿下!痛打三十大板!看他说与不说!”
李承乾话锋一转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