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都是基地自己的战机，那玩意非得快，我们人可以很快的就能从各个测量点拿回纸质情报数据，咨询师协会也给批准了。”顾涛并没有什么隐瞒的回答着，从桌子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。“你都快3年没有来了，要不要看看我们现在的研究？”
程阳摇了摇头有些质问的口气说道：“不了，我这次来是来问另一件事情的，当时你跟着我老师他没有跟你提起‘零度计划’里面的事情？”
“还是被你发现了，我们其实是不想让你卷进来的，最后你还是卷进了这件事情，这也许就是天命吧。”顾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说道：“其实这里并不是没有科学家的帮助，你跟我过来吧，有一个人可以给你解释清楚，他一直在这里工作已经快40年了。”
程阳跟着顾涛来到了一个里，里面坐着一个满头白发带着眼镜的一个老人，那个老人似乎没有感觉到我们的到来，只是在纸上一直写着什么。顾涛走到那个老人的前边站着并没有说话。过了一会老人抬起头看见了顾涛，顾涛笑了笑，那个老人从桌子上拿起了助听器戴在了耳朵上用沙哑的声音说道：“你怎么来了？有些日子没有看到你了。”
“我带来了一个人，他想知道关于‘零度计划’的事情，我想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