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泪也随之大颗大颗落了下来:
“扶风看不惯,出言询问,他三两句搪塞不过去,竟是拿了鞭子抽我们。
“我扑到她身上护住她,大声喊着‘别打了!别打了!’,可是人牙张充耳不闻。
“还好,老爷出现了。”
说到这里,她终于面带微笑,心绪稍微平静了些:
“当时我眼前一片模糊,许是扶风身上的血模糊了我的睫毛,我也昏昏沉沉。只能见到隐隐约约一个伟岸的男子走过来制止人牙张,指了指我们的方向,说了句‘二十两银子买她,三日后送来凰梨宫’,便离去了。
“人牙张不敢惹了凰梨宫里的老爷,便自己出了钱,找了城东最便宜的客栈,差一个大妈给扶风洗澡、换上干净衣服。
“扶风不曾忘了我,将她的洗澡水给了我一半,两件衣服也是我们轮着穿。
“就在她该离去的前一天晚上,我们睡在一起。她握着我的手,很突兀地问道:‘那日,贵人所指的人,是你,还是我?’听到此话,我惊了。”
只能见柳姨娘眼泪掉的更凶了,止不住地抽泣起来。
“我开玩笑地说,自然是我,我的姿色明明更出众些。
“我真的不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