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衬衣上荧光笔的水渍还没干透,指腹划过还能沾上亮晶晶的粉末。
幽邃的黑眸后知后觉地浮起一层暗色。
涂鸦!
当着他的面在他身上涂鸦!
她还真敢!
还成功了!!!
“叮。”
某路人一脚踏进来,被那汹涌骇人的气场吓得一个哆嗦,飞快地闪出去:打扰了!
“小丫头片子……”
“嘟—嘟—”
“说。”傅彦丞脸沉如水。
电话那头,助理唐轶站在空无一人的男厕所里瑟瑟发抖。
“老板!程,程乾不见了……”
—
“砰!”
地下一层大型商超。
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妇女慌慌张张环顾四周,发现只有一个无大人看护的小孩,又抬头望了望,扯起嗓子就嚎。
“哎哟!这谁家的娃娃,碰坏东西了!”
这一喊,引来不少人侧目。
领班也闻声赶过来。
只见一瓶破碎的红酒,染红了一大块地砖。
“是这娃娃干的!”妇人一口咬定。
小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