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不行。
领班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睿智表情。
不过未免横生枝节,她没有当众揭穿“倆姐弟”的关系,转而神色肃冷地盯向妇人。
“女士,那酒究竟是谁摔的?”
“当,当然是……”妇人牙都咬碎了。
居然不是小哑巴?!
但想到都是空口无凭,凭什么就怀疑她,又大胆起来,不答反把矛头丢回去。
“你这娃娃还撒谎哟!一点家教都没有,真是有娘生没娘养!”
尖锐的声音,刻薄的语气,有点素质的人都沉脸了。
没有人注意,那个小糯米团子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,温绵的眼眸里一闪而过凶狠如惊涛骇浪的暴戾。
一抹锐色,亦从刑落兮瞳仁掠过。
“其实有一种极端的可能是,小朋友自己爬高拿到那瓶红酒,之后见阿姨经过,又用酒砸了阿姨。”
她缓缓开口,话很轻,也很慢。
这是唯一能让妇人自圆其说的可能性。
可哪有这么沙雕的小孩?在超市爬高还砸人?
围观的路人表示很怀疑。
小团子呆呆地看着她。
唯有领班心跟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