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大神……”刑落兮抬眸，看到傅彦丞脸色的那一刹，什么话都咽了回去。
傅彦丞盯着早已结束通话的手机，眸光深沉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刑落兮说也不是，不说也不是，硬着头皮道，“刚刚那通电话……”
“你没听错，就是程乾打来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程乾只是无法和陌生人正常交流，并不是无法交流，他的语言表达能力没有问题。”
呃，他会读心吗？
刑落兮一怔，连忙道，“嗯嗯，乾宝方才咬字清晰，语调抑扬顿挫，就五岁而言，已经很棒了。”
然后，空气又冷了。
刑落兮顿时有种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的感觉。
傅彦丞道：“程乾的心理问题还表现在对我毫无理由的敌对和排斥。”
刑落兮拢了拢衣领，踟蹰地开口，“乾宝才五岁，还是个小奶娃，有些话当不得真的……”
傅彦丞冷笑：“奶娃？他智商一百六，除了心理有点障碍，智商比高中生都高，算什么奶娃？”
高中生刑落兮咳咳两声，略微尴尬地小声嘟哝，“你自己说的乾宝是奶娃……”
还是教训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