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玲像个雕塑,垂着眼,连眼皮都没动一下。
傅彦丞厉声又道,“是你告诉警察杨雨涵还能坚持多久,所以,你不仅夺了她的药,还封住了她的嘴巴?你想让那个年仅七岁,患有严重哮喘的孩子,独自在恐惧中窒息而亡吗?”
金玲两眼空了一瞬,定定地看向他,但又似乎不是在看他:“我的家庭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……”
“已经发生了!”傅彦丞怒喝,“你绑架了她,你的侄女,一个手无寸铁的七岁孩子!她没有一点自我保护的能力,却信任你,信任你的丈夫!”
金玲的手指不断地抠着包,指甲都磕出了血,嘴里还是那一句:“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傅彦丞看了眼刑落兮,视线自上而下,落在她手上。
刑落兮会意,将那只满目疮痍的洋娃娃递到金玲眼前,深深吸了口气,道。
“这就是杨雨涵眼中的自己,肮脏,丑陋,恶心,不堪,极度的自我厌恶,这都是你丈夫一手造成的!她在你家过夜的那些夜里,你丈夫溜进她房间,钻进她被子,叫她不要出声……”
金玲目光闪躲:“不!不要说了……”
刑落兮也不逼她看,只是心底压抑了许久的情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