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,单凭自己一个人,甚至无法完全压制一个女人,所以吴洪业妻子无故失踪可能另有隐情,但吴洪业应该和这几起骇人听闻的命案无关。”
傅彦丞缓缓道来,逻辑清晰,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。
滕队点了一支烟,白色的烟气在沉冷的脸上染出一层淡淡的雾。
李旭挠了挠头:“坦白说,刘国平是三个人里看上去最不可能杀人的人,长得斯斯文文的,说话也不粗鲁,还特关心这次大火有没有伤到什么人……”
傅彦丞嘴角勾了勾:“人不可貌相。尤其是连环杀手,国外曾经有人一年残忍杀害十多名花季女大学生,只因为对方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,而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前女友最喜欢红色高跟鞋,于是,他就把愤怒发泄在那些无辜的女孩身上,而他本身还是一名人人称颂的大学老师。”
“……世上还有这种人渣……”身材魁梧的李旭听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
反而是纤纤弱弱的邢洛兮面不改色地点点头:“世上人太多,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渣。”
这话说得很平静,那种通透如水的感觉听得在场的人都怔了怔。
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,读两本鸡汤书,卖弄一下人生道理不足为奇,可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