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何超摇头,看了眼几乎塞满的烟灰缸,不掩嫌弃地皱了下眉头,“你还没把这玩意儿给戒了?”
傅彦丞置若罔闻地吸了一口。
他很少遇到烦心事,可一旦遇到,就会忍不住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。
“…….往后别再让我听到,你自称心理学第一专家。”好一会儿,他掐掉烟头,起身就要走。
这是他一贯的行事作风,不看过程,只听结果。
对于能力不行者,也从不多给眼神。
何超当然了解他的脾气,也知道他看重刑落兮,才会这么紧张在意。
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,何超也懒得多管闲事,可眼下看来……
“但我认为,她的记忆并非因为儿时那场事故所致,而是有人对她进行了深度催眠,刻意引导她忘记六岁之前的所有记忆。”
听到这话,傅彦丞脚步一滞。
拉到一半的门,又缓缓合了回去。
“理由?”他问。
何超耸了耸肩:“一个记忆全失的人,是不可能一直受记忆影响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地重复一个梦境的,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,她这个梦,是人为刻意强化……”
傅彦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