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好的腿,以及二老的反应来看,的确是去过医院了的。
想到刑爸最怕麻烦人,刑落兮看向傅彦丞,“丞哥,要不就别麻烦严医生了,我爸看上去也不是很严重。”
坦白说,她还挺同情严屹的,身为医学界最炙手可热的名医,预约号都排到大后年的那种,却时常要被傅彦丞临时叫唤,大半夜也得随传随到,真真赚钱不易……
这时,那陌生男人也笑着接话,“南苑医院的刘灿医生已经为伯父做过全面检查,伯父伤到筋骨,但不是很严重,修养两个月就能痊愈。”
语气很自然,话接得也很得体,可傅彦丞莫名感受到一股挑衅的侵略味道。
南苑医院与北川医院齐名,如果说严屹是医学界百年难得一遇的新起之秀,那么刘灿就是新秀第二。
刑落兮不知道其中的道道,单纯地看向那人:“非常感谢!刚刚听我妈称呼您为时先生,不知是哪个字?您方才对我说好久不见……我们之前有见过吗?”
“时间的时,我叫时澎,澎湃的澎。”
时澎温润的眸子凝视着眼前满脸懵的女孩,眸底泛起一层淡淡的涟漪,“邢小姐可能忘了,跨年夜那晚,在小巷子里,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