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错了,以后绝不会再在您车里抽烟,玷污您呼吸的空气……”
“没有下一次。”
幽冷的眸光从镜片后射出来,盯得夏雪一颗心又冷又热,如同放在冰与火的交界线上,受尽煎熬。
尔后,她听到他极尽冷漠地吐出两个字。
“下车。”
他,嫌她脏……
……
—
邢家。
刑爸和刑妈自觉给俩小年轻腾地方,借口回房休息,早早回了卧室。
只留刑落兮一人,面对来自傅彦丞的“追究”。
傅彦丞采用的是敌不动,他不动战术,开口就只有一句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”,接着就慢条斯理地喝起茶,一句话不说,等着她对自己坦白。
刑落兮也没有隐瞒的理由,一五一十地把经过都复述一遍。
“也就是说,其实你也不了解这个时澎,对吗?”傅彦丞放下茶杯。
刑落兮点头:“嗯嗯。”
“可他对你,似乎别有居心啊……”
刑落兮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傅彦丞私底下竟是一个醋坛子,眼看他又要在吃醋的路上一去不复返,慌忙拉住他,“丞哥,刚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