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手又扒了一片吐司,就匆匆跑了。
“丞哥,你等等我!”
很快,别墅外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。
偌大的别墅,只留下齐知行一人。
他看着桌上还剩大半的早餐,自嘲地低声轻笑:“做得不错又怎样,丞哥是丞哥,而我就只能是齐知行……”
疯狂的嫉妒,疯狂的不甘,一时间如惊涛骇浪般从内心深处涌上来。
他听着自己的呼吸声,耳边却回响起那晚在街头,时澎对他说的话——“你还想得到刑落兮吗?”
还想吗?
想!
他也曾试图说服自己,是他糊涂在先,亲手将刑落兮推也远,是他错过了最好的机会,丢失了自己在刑落兮心中的地位,与人无尤。
而傅彦丞样样都比他强,就连肖氏集团都实力碾压他齐家。
可那又怎样?
他真的没办法自欺欺人。
他就是放不下,他想夺回落兮!
—
另一边,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刑落兮,憋着笑,每隔三秒就看一眼左侧沉默不语的某人。
大抵过了十多分钟,某教授忍不住先开口:“你在看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