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出一把匕首,向上挑过,割开了刀鞘的带子。唐赫伸手去抓,怀澜突然张开口,将一枚尖利的针从口中推出去。
针扎穿了唐赫的手背,从掌心探出刺来。
仅皱眉一瞬,他依然攥住了险些跌落的刀鞘,并将横刀送了回去。腾出的另一只手拽紧缰绳,驱马立刻与他们拉远了距离。就这样逃之夭夭倒也无妨,但这向来不是他的风格。他知道,那两人并没有追来,于是勒马回过头,视线穿透黑暗,冷冷地瞥过去。
“准备复命了是吗?”
“不假。”
他们的距离很远,但夜很近,让他们的话语不至于完全被环境吞噬。
“那劳烦你顺便帮我带句话吧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放你 妈的狗屁。”
说罢,他绝尘而去。
唐倾澜有些遗憾地望过去,唐赫的身影已经不见了,只有凌乱的马蹄声还回荡在耳边。
“……嘶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
倾澜回过头关切地跑过去。按理说怀澜没有与唐赫接触才对,她却在这个时候龇起牙,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似的。倾澜非常疑惑,看着她伸出一只手,手指僵硬扭曲,张牙舞爪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