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孙宁很快就发现，自己今天来的不是时候。
每个月的初一，乃是红月楼抢头牌的日子。
而负责接头的那位月老鸨，他也看见了，是一个腰身像水桶的肥女人，脸上的脂粉敷的不知有多厚，只怕轻轻一刮，香粉就会从那张肥脸上掉下来。
月老鸨忙碌的招呼着各路公子，殷勤而风骚，看她那搔首弄姿的模样，仿佛东都的所有少年郎，都和她有一腿似的。
所谓抢头牌，其实类似于竞拍。红月楼每个月都会‘上新’，也就是说新到一批姑娘。这批姑娘中最漂亮，才艺最好的那一个，便是头牌。而后，便由这些少年郎互相竞价，出价最高的那一个，便能拔得头筹，并获得为期三天，对这位姑娘的唯一享用权。
和这些身着锦衣，衣着华贵的公子哥们比起来，孙宁这身黑色布衣，便显得和这种奢靡环境非常不搭，在人群中很是突兀。
不少公子哥向他投来鄙夷的目光，就连那些忙前忙后的婢女，看到了总会露出讥诮的冷笑，从他身前经过，看都懒得看一眼。
穷鬼也来逛青楼？
“听说，此次的头牌，长的国色天香，秀美无双！乃是近几年来，红月楼弄到的最漂亮的妞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