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于礼节,赶紧伸双手相搀:“这是做什么?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先起来再说。”
为了成功的把他请出来帮忙,陆迁从刚才的谈话中早就抓住了辛叔德心软的特点,借此机会可得好好演绎一番。
“不不不,此事关系重大,先生若是不先答应,我便长此不起。”
陆迁边说着边要下地参拜,可把辛叔德吓了一跳,初次见面就施如此大礼,可把他折煞了。
“好,万事都可商议,你且先起来。”
其实自打陆迁亮出了司徒侯孙的那块贴身玉佩开始,辛叔德就已知道了陆迁身上必有一件棘手的事情,否则没道理会推荐他来至此处。如今在结合他这副模样,也就八七九不离十了。
见他嘴上应允了,陆迁这才起身随着辛叔德分宾主各自落座,开始详谈起自己酝酿已久的事情。
“先生且听我言,我原本是为捉拿一个悬赏贼人自冀州来至此处,后闻之乃是飞星阁中人,为惩奸佞更需当仁不让。就在捉拿此贼的过程中,不知其用了什么法子,反诬得我也成了在册捉拿的悬赏要犯,如今为证得清白,唯有尽快将其绳之于法方能洗脱这一身冤屈。”
听到他提及“飞星阁”三个字,辛叔德赶忙打断他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