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见一道刺目寒光闪过,再看柏溪松这把硬骨头,已是两臂血流如注。
“陆老弟,勿要伤他性命!”朱敬则不明他为何突然下此重手,赶忙一把将其拽住,生怕陆迁再来一剑便要了那柏溪松的性命。
“如何?可还有那般骨气否?”
他这边冷眼凝视,瞪的那冷汗直冒的柏溪松浑身发抖,一改之前的口吻,哀叫求饶道:“住手,快些住手,你们想问什么但凡是老朽知道之事,皆一一相告便是了,勿要再折磨于我。”
对于这种以暴制暴的做法,朱敬则显然不太赞同,但眼下这情况却生了奇效,不禁一时间对陆迁的雷霆手段也是深感佩服。
“喏,朱大哥,该你上了。”
陆迁见柏溪松已经服软,冲着朱敬则一甩头,示意可以审问了。二人错身,交换过位置,朱敬则这才开口道:“本官且来问你,越王是如何指使尔等截杀于我的?”
“赶紧如实回答,不然休怪这口宝剑可不听我使唤了。”陆迁这从旁威胁果然有用,原本还在迟疑的柏溪松立刻进入了招供的状态,忍着疼痛回忆道:“唉,也罢,事到如今我便都与你们说了吧。”
“其实越王李贞手下,一直豢养着一班江湖高手,自然我们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