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摘下来放在一边。
伸出手指捏了捏鼻梁，声音透着一丝疲倦，“不够，还不够。”
“季总，不知道您还有什么不满意……”看着他似乎很烦恼的样子，沈秘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照理说这些都是按照季总的要求安排的，不应该会出差错。
“季晴桑，还缺了一个人，季晴桑。”季禾生移开手指，一双漆黑的眸子带着诡谲的色彩，让沈秘书看了也觉得心惊。
“季总，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沈秘书有些捉摸不透季禾生的想法，怎么会想要牵扯到季小姐身上。
“曝光季晴桑，她和季家以及乔衍西的关系。”季禾生淡冷的说道，掀起的唇瓣露出一抹邪佞。
“可是……”沈秘书犹豫的说道，“季小姐可是您的妹妹，如果……”
剩下的话沈秘书没说，但是他心里清楚的很。
季总有多在乎季晴桑这个妹妹，如果给她抹了污点，谁知道季总会不会秋后再找他算账。这个风险，他还真的不敢担。
“恩？”季禾生转眸看他，“沈秘书，你做事好像越发的缩手缩脚了。”
“季总……”沈秘书哀怨的叫道，季总这意思不会是嫌弃他，想将他打发掉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