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似勉强。
他是真心实意，且甘愿为她赴汤蹈火，犹如飞蛾。
顾盛安突然觉得看不分明，有生之年，他将季禾生当成了自己的潜在对手，也曾经想过如果他们生在同一座城市大概会互相欣赏。
但是季禾生现在轻描淡写的开口，就彻底奉送了自己所有的心血，让顾盛安有些怔楞。
比起季禾生对季晴桑的感觉，似乎其他的都不值一提。
如果换做是顾盛安本人，他不确定可以为江澜做到这个份上。
但现实是他没有过这样的经历，所以也无法确信江澜在自己心中的价值，他只知道他是爱她的。
“季禾生，你愿意为季晴桑放弃那么多，那么如果她要离开你呢？”顾盛安问道，突然很想知道答案。
季禾生站起身来，浑身上下漫着一层冷漠，“我可以为她放弃一切，唯独不能是她自己。”
他离去的背影决绝又坚韧，让顾盛安起了一丝敬佩。
给季晴桑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季禾生的决定，希望她能够改变主意。
在他看来，相爱的两个人没必要一直互相伤害下去。
季晴桑半晌才回话，但话里的内容到底还是有些冷清，“那就接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