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努力,却总是说自己是因为运气好,真是又作又傻。
他原本是不待见这样的人的,可是偏偏和杜景琛、陈月这种典型案例掺和在一起,而且陷得深那个还是他自己。
“你刚一直在做作业?”他放缓了语气。
在宋尧说这话的同时,陈月也调转了前置摄像头。
陈月那张脸在白色的灯光下,愈加白皙了,苍白得有些吓人。披散着的头发,乱糟糟的,宋尧想,多半是做题的时候,抓耳挠腮导致的。她在学校也经常这样,思考的时候,手指习惯性地卷头发。
不过在学校大多时候,头发是绑起来的,也乱不到哪儿去。
这会儿,披散着的头发,将她本就小巧的脸,修饰得更小了。
“没有,就是整理笔记”,陈月瘪瘪嘴,“不是我说,宋尧,你写字能不能规整点儿?”
她颇有些抱怨的话语,唤醒了他神思,“怎么不规整了?我们字迹那么像,你不会连自己的字都认不出了吧?”
“嘁”陈月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,“我们的字是挺像的,不过我在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上走,你在修鬼道啊!”
“好好好,就当我是修轨道的”他开视频可不是专门和她斗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