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有些人,有些事,遇见了,就是永无止境的纠缠。
天还只是蒙蒙亮,我和阿爹阿娘围坐在灶炉吃着早饭,气氛不知为何却总显的尤为僵硬!
阿娘说,家里的活计比去年还要多出三倍,阿爹一个人又要砍树又要干田地里的活,就是累死他,也做不完。阿娘又腿脚不便,就想让我背三十斤花生到县城卖了打坛子好酒回来,有了酒,不愁没人帮咱们干活儿。
可是阿爹不干了。因为九岁那年,那个当时仅有十二岁的男孩对我的血似乎很是执着,阿爹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,打那以后,阿爹尤其不让我去童子林的地段。可方圆十里仅有的那所松树学府又恰恰离童子林的周围不远。
于是他连学都不让我上了。
但凡我问一句为什么,阿爹非得把我打到问不出来为止!
总之就让我整天呆在家里。反正做什么都行,就是不让我出去。
阿娘呢一向对我又特别严苛,说白了就是典型的重男轻女,她的观点是:这点路都走不了又不是千金小姐的命。
于是两人就杠上了,谁也不服谁。
就单单把我夹在中间,弄得我真的很忧伤!不就背三十斤花生走趟县城吗?有什么大不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