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梦里,一间古老而阴暗的房间,破烂的窗台上悬挂着一块劣迹斑斑的窗帘,房间最大的特点就是,满是成片成片有如棉絮一样厚重的蜘蛛网。
就是这样一个破败不堪的屋子,徒然出现了一个令我感觉特别熟识的男人。
他上身穿着的衣襟大开着,样子极为骇人。可矛盾的是我压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,哪儿来的熟识?然而心里就是有那种揣揣不安的熟悉感。
他的脸正在痛苦的变形,衣襟大开的胸口仿佛要裂开来似的,腥红的血珠一点点顺着他胸膛的脉络往外渗透,而另一旁,有只如同隔空取物的骷髅骨架手,紧扣着一团冒着热气的,大概拳头那么大,还在跳动的红球。
乍一看,竟然是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!那男人的心脏是被骷髅骨架手挖出来的,但他人却还是活着的!
画面一转,又出来了一个女人。一身琉璃长裙,头发凌乱,全身上下挂满了铜铃和黄符,浑身染血不说,还仰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,她嘴里的舌头顿时被人硬生生揪出来用剪刀用力的剪掉了一半之多!
我实在没能忍住,一声惊呼,眼前的景象忽然消失,就在这时,蓦的一阵寒意来袭,我不禁打了个冷颤,迷蒙转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