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街出现了百姓暴动,暴动的来源是门主产业下的铺子。”骆池禀告,忐忑不安。
那百姓真是太粗暴了,要不是他有武功,恐怕现在都被他们活活围攻打死都有可能。
在骆池叹息自己命大,感叹宜飒民风彪悍的时候两个主子已经不在了烛火昏昏的密室中。
南街的那几家店铺是母亲的,如果和母亲无关,她也不会煞费心思的从欧阳纳手中坑来。
现在莫名其妙的被百姓袭击,她不可能看着不管。
更何况现在是她的产业,又怎么能让这些产业遭到迫害?
果然,南街不管是七八十分岁的老头老婆子还是年轻人或是小孩,聚集在店铺前面不是破口大骂,就是拿着烂菜叶子臭鸡蛋往里面扔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人山人海的围着,她根本就没有缝隙挤进去。
是一个面善的老爷爷回答:
“小姑娘,你还不知道吧,这家药店昧着良心卖药,我那生病的孙子就是吃了这家的药,现在还昏迷不醒。”
老人家一大把年纪,他就是来为自己的孩子讨公道的。
说着还哭了起来,“我那可怜的孙儿啊,从小便没有了爹娘,现在又被这黑心黑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