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今日若是不能解锯,哪怕明日得了,糊漆也来不及的。”
“您侄媳妇早就想着了,可就是没个相应的。一时间还真挡了手。”贾政听了还要说话,可又一想,终归不是西府事,还是作罢的好。
小本盼着薛蟠不要回来,这样自己还能多些时间。可怕什么来什么,心里刚想着,薛蟠外面摇摇晃晃进来了。唉,这也不知道是几个菜,居然能喝成这样!
“珍大哥,这里外我看着都妥当了,如何还这般?”看薛蟠这模样,就知道没少喝,贾珍原本想着不理会,可毕竟过府来了,当下便说了两句。
哪知薛蟠牛眼一瞪,“我还当什么事情呢,这有何难了?我们木店里有一副板,叫作什么樯木,出在潢海铁网山上,作了棺材,万年不坏。这还是当年先父带来,原系义忠亲王老千岁要的,只是因他坏了事,就不曾拿去。现在还封在店内,也没有人出价敢买。你若要,就抬来只管用。”
无心插柳,喜的贾珍不成。忙道:“多少银子?”
“哪里钱不钱的,给几两银子的工钱就是了。再说,你出多少钱就能买到了?”
“是是,的确是这话。即是这样,哥哥我便不说谢了,咱们日后事儿上见!”说着话,贾珍回身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