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宝玉安全下马,花自芳回身朝屋中喊道:“宝二爷来了!”
屋中袭人听了忙跑出来,一把拉了问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珍大哥那边听戏,没甚意思,便过来看看你。”
袭人听了放心下来,抬头往后张望,问茗烟,“还谁跟来了?”
“没人了,就我们两个。”
“你这也太闹了,一人就敢带了二爷出门。我定告诉嬷嬷们打你。”
花自芳不等茗烟辩驳忙道:“好了,好了,即是来了,也不用多说了,赶紧屋里坐。”通过进府修园子来看,宝玉是个极有主见的,哪里是茗烟一个小厮能挑唆动的。眼下妹妹在说话,那就要得罪人了。
袭人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,忙是拉了宝玉进屋。袭人母亲也门里相迎,母子两个百般忙碌,怕宝玉冷,又让他上炕,又忙另摆果桌,又忙倒好茶。
袭人找了自己坐褥让宝玉坐了,然后便忙碌开了。脚炉,香饼儿,自己的杯子斟茶。宝玉见袭人两眼微红,问道:“好好的哭什么?”
“哪里就哭了,是迷了眼。”
一句话,把宝玉搪塞过去。而宝玉借着这个功夫,把屋中的几个女孩先看了一遍。袭人趁着这功夫,伸手从宝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