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回,可惜道行终归差上一些。”
“张爷爷说笑了,哪里是道行了,病了,还是要找大夫才成的。灵丹妙药也只在戏文中罢了。用来寄托心思,那便最好了。”
“哥儿说的是了。”张道人说了一笑,“这几日没过府上走动。老太太可好?”
“托张爷爷的福,前些日子担惊了一回,最近几日才转了过来。”
“这便好!前几日进城,原本就要过去的,只是怕扰了老太太。可巧这两日又忙着法会,原想着过了法会在进城一回,不想哥儿就来了,这下我便放心了。”
“张爷爷有心了!”说着宝玉起身施礼。
“快坐了!前儿个哥儿来,我便不在,好算今儿个见了,好好说说话儿。”张道人倒是热情,可宝玉心不在焉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。张道士以为他累了,没精神,便带了他后面歇息。
“张爷爷,这间屋子?”
“这是国公爷当年静修之所,边上的这间,便是我的了。”
怪不得身为法官,可住所却偏了些呢,“我能进去看看吗?从没见过爷爷,心里连个影子都没有。”
“哥儿若是进不得,那真真没人能进了。”说话,张道士推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