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做什么,最后,宝玉拿出个小匣子来,然后道,“说了不少,既是知道你们这一年,做的是极好的,自是要有个说法。”
茗烟道,“替二爷做事,原本就是应该的。”
宝玉点点头,“这一年来,旁的不说,茗烟这嘴上功夫见长。办事却依旧毛糙,这样可是不成的。”茗烟听了,嬉嬉笑笑,不以为然,怎么说,宝玉用他都是最多的。
宝玉也看出了,一笑道,“好了,下面说下评定的事情。这一二年来,锄药的评定是一等的;茗烟,双瑞,双寿是二等的;余下的评定为三等。”
锄药一听自己评定了一等,想来是极好的,忙道,“二爷,这个一等可有说法?”
宝玉道,“自是有说法的,不然费力评定来做什么呢?”
“就是了,不然二爷费力评定做什么呢?”茗烟听自己二等,即便不知道可有说法,却还是说了锄药一句。锄药却也不恼,点点头,觉得自己却是卖弄了。
见锄药沉住气,宝玉更是满意,拿了个小锞子,一张纸递了过去。“一等年终分例是二两,外加口粮田两亩。这是文书。”
“二爷,这,这……”锄药是正没想到居然还会分田。二两银子是鸳鸯级别丫鬟的两个月的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