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别说自家,就是王家,冯家也不会好过。就连谢鲸等人都好不了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这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谢鲸等人没想宝玉这会子会来,一个个惊的不成。戚建尡的嘴更是张了多大,“这又是闹了那一出了?”
宝玉苦笑道,“一言难尽了!”
“既是来了便别急,咱们寻了空慢说。”谢鲸说着,对沈世文,石玉使个眼色。二人忙着把兵士调开了。谢鲸,戚建尡,冯涌几个陪宝玉往里面走。宝玉便知有事,如此也不多说什么。众人说了会子闲话。晚上,谢鲸才私人设宴,给宝玉接风。
三杯五盏过后,宝玉道,“几时这般谨慎起来?”
谢鲸点指宝玉笑骂道,“是谁让小卫王带信过来,烧掉往来书函的?”
宝玉道,“这个话是我说的,只是你们这边还至于如此紧张?”
谢鲸道,“哪里容得不紧张呢!得了小卫王的话,石玉和冯涌暗里摸了一回,真真是想不到的。却是有人在盯着咱们呢。”
宝玉道,“我看着左右两城,同咱们的大营互成犄角之势,即便城中是书袋子,都不该分心吧?”
沈世文叹道,“上一回又不是没有你,如何还想不明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