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要出来。”
平儿见宝玉考虑过,便也应了。又道,“你琏二哥该怎么办?”
宝玉叹道,“丫鬟婆子的,没个人留意,二哥这般的,怕是难了。只能想着日后再图!”平儿知道宝玉说的道理,便不在说话。宝玉便换了冷子兴和兵士进来吩咐一回。兵士们不管许多的,宝玉说了话,看押的又是自己人,那还说什么了?冷子兴一听这些人都不算是贾府得了,心里倒也有数,跟着兵士,陪着平儿去了。
眼见平儿被兵士叫了去,贾母在屋中又坐不住了。探春黛玉几个,只得扶了贾母出来,外面廊檐下站着,即便什么都看不见,依旧翘首张望。这种等待最是煎熬人的,可时间偏偏静止了一般,越是急越慢。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可算见了平儿回来,而且不单单平儿,身后还带了些人回来的。
见平儿到了身前,贾母忙道,“快说说,到底怎么个事?”
平儿道,“这些人都是原本放出去的,如此外面说了一回,军爷倒也好说话,暂时先放了出来。”
鸳鸯和平儿整日里鬼鬼祟祟的忙活,贾母自然会知道放人的事,如此听平儿说的只是这些个,哪里会满意呢?便道,“说说为什么叫了你去。倒是回了什么话?”
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