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的豆大的火头儿乱跳,似乎很是痛苦,勉力挣扎着,不想入其他的一样熄灭了。
走到一铁门前,那牢子死命锤了几下,听里面回音,才道,“提人出来的!”话落,啪嗒一声,铁门上开了个小窗口,牢子把手令递了进去。不会儿,大铁门开了。三人又往里走。
宝玉又看了一回,看来这算是高间了,虽说也是鬼火儿般的小灯,可空气中没有明显潮气,不过还是很阴冷。想想这个天儿,只有过道里摆着两三个火盆,这个温度也算是不错了。
牢子不理东张西望的宝玉,只对冯紫英道,“还要劳烦将军一回!”
冯紫英却也明白,跟了过去签字画押。这才换了钥匙过来。又对宝玉道,“倒是没你壮的,没走几步,便有点喘,说不得要歇歇了。”说罢了对那牢子道,“这位怕是不识的罢?说一句也便知了,宝二爷!可听过?”
“含玉而诞的哥儿?将军说笑了,京城人那有个不知的呢。不过却是不识。”说着对宝玉拱手,“宝二爷恕罪,原谅小的眼拙,失礼了!”
“休信紫英浑说,哪里至于如此呢?他这是诚心架弄我的。”宝玉说着话,随手摸了两块黄货,引路的和里面的牢子头,一人分一个。“这地方不看暖和,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