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俘虏如何处置才好。”
宝玉道,“暂时关押着?”
南安王爷道,“说起来怕是没人信的,四个城门,再个伪王府和校场,去掉战死的,居然抓了六千余人,这可不是小数了,方才那堆粮草我也见了,算上这些人,怕是吃不了多少日子的。这还要城里百姓有粮,不然竟也不用想了,只是百姓一乱,就够咱们忙活的。”
宝玉道,“却是个问题,可平白的放了,怕是对咱们不利罢!”
南安王爷叹道,“杀不得,放不得,却是难了。”
宝玉道,“暂时先押去校场,也好问问仇都尉。听听他可有法子!”
南安王爷道,“必是要送去的。等下也好休息一会子。天一亮,就要忙内政了。不能安民,可守不得。”宝玉也知道理,留下人守城,二人押俘虏回校场。
等到了校场,天都亮了。仇都尉听四门具已在手,不由松了口气。可听起南安王爷说俘虏之事,又发起愁来。这可不单单是粮草,着实是个大隐患。尤其南安王爷更觉得危险。这样三人就算议开了,可太阳都走正了了,还是没个说法。
一侧跟着使劲儿的柳湘莲道,“依着我的,倒不如这会子把昨晚上赴宴的人都抓了,这样就没人给他